Be gentle with him
BE GENTLE WITH HIM.
什么才是GENTLE呢?Grindelwald觉得这可以有很多答案。
Vinda——就他美丽的、勇敢的、甚至有点孩子气的追随者来说,不会有什么事比肯定她更让她愉悦了。他甚至在她身上看到和Tina Goldstein的共同点,career girl,不是吗?
这也许是她和Queenie相处得不错的原因。Queenie,这个甜甜的小宝贝儿,总是不愿意承认她已经疯了。她会在Vinda擦拭那骷髅头时在旁边倒茶,用她那很美丽的嗓音悄悄地说话——今天天气怎么样?点心怎么样?你有Jacob的消息了吗?
Vinda,她事实上的继姐,透过一个水镜般的魔法,边摸着她的头,边用那芳香的唇舌说:“看呐,他以为失去了你,伤心的快要疯啦!”Queenie,边抚摸着继姐光滑的裙料,边痴痴地躺在她的腿上,“他没有失去我——”她盯着那镜子说:“看到他这么在乎我……我真的很开心。”
Vinda,边肯定地嗤嗤微笑着,边啜饮她泡的红茶,“是的,宝贝儿,”她看着镜子里失魂落魄的胖子,“让他再想你一会儿肯定是没问题的——而且我确定一切都结束后他再也不会想开那个狗屎的面包房了!”
Language,girls.
Grindelwald边摇着头,边离开这对奇异的姐妹。这已经成了古堡里每周必须上演的节目了。
让Vinda感觉备受欣赏,让Queenie感觉自己仍然正常,这就是对她们gentle的方式。
他沿着楼梯走到二楼,铺的厚厚的地毯让他的靴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,他看见家养小精灵们在忙忙碌碌地准备晚餐。
哦,我还有事要忙呢,他想,它们不需要gentle.
他想到他的敌人——他的眼界可没有那么狭隘,Scamanders,非常、非常出色的巫师。他想知道他们需要什么样的gentle.Theseus,大点儿的那个,一个长得非常秀气的战争英雄。他挺喜欢他的,因为他的耳朵小小的、高高的,看起来就很聪明,他的鼻子也长得非常好看,另外,他听说他还是一个充满了爱的人。
他确信这一点。他拥抱他弟弟时那骨髓作痛般的表情——哦天呐他真的希望他爱Leta的,不然这女孩儿也太可怜了,不是吗?爱,光明的,伟大的东西,有时也可以变得很吝啬。Theseus,好长官,对他gentle的方式,无外乎拥抱他一下——他谁的拥抱都想要吗?
他自然地想到了Newt,小小雀斑,乱头发,瘸了一条腿的男孩。他在地上拖行时的场景真把他逗笑了,这年头的女士们都不能gentle点儿吗?他敢打赌他和Tina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,Leta,这算怎么回事儿呢?Theseus,更令人头疼。
也许对Newt gentle的方式,就是把他打发到西伯利亚去,让这些烦人的哥哥、朋友、老师都见鬼去吧,他就是一辈子都抱着那些神奇动物又怎么了?
他的老师,哦老师,他开始感到腹中有些饥饿。他返回去,走进二楼的厨房,掰开一块牛角面包。他边放在嘴里嚼着,边哀悼着那个麻瓜的面包事业——女士们开始在楼下踩那些点心了,真是浪费。
有一个像Queenie这样狂热的爱慕者真不是一件好事,他曾经就有一个。
他年轻的,年轻的Dumbledore。对他gentle的方式,太多太多。他实在是被憋坏了!
半夜骑着扫帚跳出塔楼、在他房间的地板上打滚、当着其他人的面“隐秘的”调情,任何让他离家片刻,稍获自由的事,都是他在be gentle with him.每当他的小Albus痴迷地摩挲着他的金发,他都看见他眼中的需求:让我自由!让我自由!让我自由!
后来这事搞得挺糟的。他们互发恶咒,甚至如今成了最大的敌人。Albus,Albus很强,他总是知道他要什么,意乱情迷是挺不了多大一会儿的。有时候他觉得,即使那年夏天的悲剧没有发生,他红头发的情人依旧会和他分道扬镳。
血誓阻挡不了他们的决斗。他需要另找一个追随者。
There he is.他打开门,Credence匆忙地咽下那一口浓汤。
“My boy,”他每次叫他,Credence总是避开视线,而Vinda不知道为此抗议了多少次,直到Queenie说:“他喜欢。”
他喜欢。他喜欢他也不说。他不像他哥哥,会嚎叫着说抱我再紧一点。
于是他体贴的走上去,男孩自动往边上蹭了一点,他就坐在那条长凳上。他揽着他的肩,Credence瑟缩了一下,他装作没有看见。
“你喂小鸟儿了吗?”
Credence点点头。他们管他们的凤凰叫“小鸟儿”,它飞来飞去,在古堡里唱好听的歌。Credence很喜欢它,不想让别人碰它,Vinda却一次次地试图和鸟儿交朋友。
它很友好。而Credence为此不开心。
然而Credence永远不说。所以当Grindelwald禁止除凤凰主人以外的任何人碰它时,他看到Credence的眼睛里闪起光。不用Queenie说,他也知道他很高兴。
Credence展示了他庞大的独占欲,从那天开始,他就用眼神杀死任何妄图与小鸟儿攀谈的人——除了Grindelwald。他也不是凤凰主人,可是Credence依旧让他碰它,就像现在他让他碰他一样。
他把手从肩搭上男孩的脖子。
非常纤细、温暖的地方。他猜想别的地方也是否如此。
“来了半个月了,还是没胃口吗?”他说:“小精灵的厨艺还是不合你的胃口?”
他连忙否认。
Grindelwald望向他的盘子,热热的、暖暖的奶油浓汤,就像妈妈做的拿手菜。他俯下身子,把半个身体压在男孩的身上,在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时,捡起他的汤匙吃了一口。
其实味道真不错。
Credence有点惊呆了。他的呼吸抽泣了一下,又用那种、那种眼神看着他。
他真是太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。
他抚摸着他,从脖子的最末端开始,换上他那最最gentle的声音:“你见过母亲哺乳吗?”
Credence脖侧的青筋抽动了一下。
“嘿,没什么,我们都有妈妈。”他搂着他,像讲一个睡前故事,“每个妈妈,都有她的小宝贝儿——那就是我们。她把我们抱在胸前,用她柔软、灼热的乳 房喂我们,当奶水流到我们的嘴里的时候,我们知道那就是爱。”
Credence看着他,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抽气声。盘里奶白色的浓汤依旧散发着温度。
“但是,”他说:“你的妈妈没喂饱你,不是吗?”
Credence——一个不幸的“孤儿”,瑟缩着他的脖子,导致他的手更深入的摸到他衣服里面,“我,我没有母亲——我是说,她没有——”
“喂你,她没有喂你。”他说,突然放开他的肩。
Credence有一瞬间失望了。下一秒他就惊讶地睁大眼睛,Grindelwald,用魔法在他的胸脯前戴了一个围兜。
纯白色,绣蕾丝边,看起来会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妈妈买给她新生的孩子的那种。
“来试试看。”Grindelwald说,拿起汤匙,承了满满一匙浓汤,稳稳地递到他的嘴边。
Credence,眨着他迷惑的眼睛,停顿了一个世纪般的,吃下了一口。
“哦,这有点尴尬。”他把汤匙放下,看着那男孩舔着嘴唇。“看来这行不通,”他斩钉截铁地说:“我们都是成年男人了。”
“噢——”他听到男孩短促的声音,然后他低下头去,又来了,又来了,那个Credence脸上,除了他没人了解的表情。
他只是晾了他一会儿。
男孩在椅子上百般磨蹭。他的围兜发出沙沙的声音。
“或许,”他说,看见Credence激动地把头仰起来。这有点失态了,他暗笑,Credence又把头低回去。
“或许你不需要妈妈——哦,也不能这么说,告诉我,好孩子,你更喜欢爸爸,还是更喜欢妈妈?”
Credence低着头,只抬起他的眼睛看着他。
那个大大的,猫一样的黑瞳孔瞧着他。
兄弟,他想。他对付Dumbledores很有一套,无论他们想不想说,他都能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出来。
他捉起男孩的手,放在自己的裤子上。
“My boy,爸爸一样能喂饱你。”
Credence吞了一下口水,他依旧不说出来。他只是let Grindelwald be gentle with him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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